禁區歸來的女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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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歸來的女友（九）
在霍燃的話音落下以後, 大堂裏都安靜了一瞬，眾人盯著大屏幕上重合的定位紅點，表情各異。
颶風小隊的秦縱眼神嘲諷, 似替他們隊長抱不平似的質問說：“你們在巷子裏幹了什麽？”
霍燃跟看蠢貨似的看了他一眼：“還能幹什麽, 當然是打汙染物了, 要不是我和陸央控制住了汙染物, 你們現在哪兒有閑工夫在這裏指指點點？”
“……”
他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但之前大家的確是有些懷疑陸央的, 現在面上不免有些尷尬。
局長輕咳一聲，看了霍燃一眼，讓他別太囂張收斂點兒，問：“汙染物呢？”
聞言，霍燃看了陸央一眼。
陸央：“……”
都吃光了，霍燃會告發她嗎？
她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誰知道, 霍燃收回目光後，卻面不改色地說：“就我和陸央兩個人在，能保護好普通人不被汙染已經很不錯了，那些汙染物被打傷以後就逃了。”
這時, 監察部的人員朝著局長點了點頭, 示意電影院那邊的確是出現過汙染物，只是不知道汙染物是不是有什麽屏蔽檢測的異能，直到現在才被檢測到一點汙染值。
局長沈吟著, 看向了陸央：“是這樣嗎？”
陸央：“……是。”
局長眼神平淡, 沒有懷疑, 轉頭看向眾人，說：“沒有證據不要胡亂懷疑別人, 局裏會盡快查清真相，在盜取資料的內賊查出來之前，大家也都自己小心一點。”
聽著局長的話，陸央知道是不會繼續追究她那一個多小時的空白了，不由看了霍燃一眼，就正好對上了霍燃漆黑深邃的眸光。
他為什麽要幫她遮掩？
*
在霍燃替她做了不在場證明以後，她被管理局關押審問的那七天劇情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陸央暫時也不確定這樣的劇情改變會不會影響不久之後的分手，不過，心裏倒也沒有怪霍燃多管閑事，反正明澤會提分手也不過早晚的事情而已。
霍燃在管理局待的時間不短了，大家對他都有所了解，人緣也挺不錯的，管理局的其他人都已經信了霍燃的話。
估計就連明澤那些看她不順眼的隊友都信了，但明澤顯然是不信的，不但不信，看向她的眼底甚至還隱隱有些怒火。
夜間已經沒什麽任務了，局裏的人也都各自散了。
陸央在跟著明澤一起回去的時候，還沒走到停車場，明澤就倏然停住了腳步。
陸央可以清晰看見他停住腳步看向她時，眼底那一瞬的怒火，但轉瞬隱去了，只聽見他冷淡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響了起來：“霍燃說的是真話嗎？”
他這話雖然是疑問，但隱隱帶著譏諷，好像在懷疑她和霍燃是在巷子裏鬼混似的。
陸央擡頭望著他：“你不相信我嗎？”
明澤看著她，神色冷淡。
陸央又接著說：“我喜歡的人只有你，怎麽會和霍燃有什麽，我是真的遇到了汙染物。”
她的眼神好像有些難過。
明澤怔了一瞬，回過神來，眼神愈發冰冷，只覺得眼前的怪物很會蠱惑人，連他幾乎都要信她了。
但哪有這麽巧的事情，管理局剛失竊，她的定位偏偏空白了一個多小時。
哪怕霍燃幫她作了證，也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無辜的，說不定她用的就是霍燃的權限卡呢。
想到她怎麽頂著他愛的人的面貌去勾引霍燃，他就怒火中燒，只是面上愈發冷沈，看不出多少情緒。
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他必須盡快揭穿她的真面目。
這麽想著，明澤連和她做戲都沒了興致，轉頭就走了，將她扔在了原地。
陸央看著他的背影，好像有些受傷的樣子，沒有追上去，唇角卻微微勾起。
看明澤這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的態度，估計也忍不了多久就得和她攤牌了。
這時，她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需要我幫忙和他解釋嗎？”
陸央轉過身，就看見了霍燃，他可能看見了明澤和她不歡而散的場面，以為明澤是誤會了她什麽。
她可以清楚看見他眼底的關切。
陸央心裏有些奇怪，雖然說從一開始他就很熱心，但……好像熱心過頭了，他怎麽對她這麽好？
陸央想著，搖了搖頭。
霍燃就又說：“那……我送你回去。”
陸央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霍燃又接著說：“我有些事想問你。”
陸央知道多半是她吃汙染物的事情了，片刻後，點了點頭，跟他一起走了。
*
在上車以後，霍燃並沒有立刻開車，而是沈默了一會兒，才看著她，問：“你剛才……在巷子裏用的不是收容異能吧？”
他的語氣小心，倒好像被人撞見吃汙染物的人是他自己似的，沒有半點審問的意思，甚至還怕傷害到她似的語氣緩和。
陸央心裏也就沒有什麽抵觸情緒，看了他一眼，慢吞吞說：“是吞噬異能。”
他都已經親眼撞見了，不告訴他，他估計也能猜到一些。
果然，聽見她這麽說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什麽意外神色，只是沈默看她，那一瞬間的神色不知為何極其覆雜。
見他不說話，陸央又接著說：“我在禁區裏就是靠著這個異能活下來的，我吃過饕餮的汙染，你……要去告發我嗎？”
其實她這麽問，不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告發，因為她看得出，他不會，否則現在就不是他坐在這兒和她好好聊了，她該待的地方就會是審訊室了。
饕餮的異能之一就是吞噬，她有了和它一樣的異能，很難說不是被它汙染了，甚至她還吞噬過那麽多汙染物，體內的汙染隨時可能超標墮化，就算現在還是人類，也會因為這個汙染物才有的異能而變得危險起來。
按照管理局的法例，她這種高風險人類會被嚴格看管起來，一旦墮化就會被秘密處決。
這可能也是霍燃沒有選擇直接告發她的原因，那樣做的話無疑是將她推入了絕路，但她以為他多少會對她有些警惕防備甚至厭惡的。
畢竟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準汙染物預備役，沒有人會喜歡汙染物。
但在聽見她的話以後，霍燃臉上不但沒有厭惡，反而還多了幾分心疼，對她說：“對不起。”
“……”陸央奇怪看他，“你道什麽歉？”
霍燃自責地說：“我該早點去救你的，這樣你就不會吃這麽多苦了。”
禁區裏沒什麽可吃的，她才會餓得去吃汙染物，當時得有多痛苦多絕望？
陸央怔了一瞬：“和你沒關系……”
“怎麽會沒關系？”霍燃說，“我們異能者的義務就是要拯救普通人，你也在這範圍之內，沒有及時將你救出來，是我們的疏忽和責任。”
陸央都聽得楞了下：“你還覺得……我是人？”
尋常情況光是接觸了汙染物都可能被汙染，她吃了那麽多汙染物，被汙染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了，他卻還口口聲聲把她當普通人。
想到他曾經說汙染物都醜的話，那他是對她這張臉有多信任？
霍燃對上她似有些低落不自信的表情，愈發心疼了，說：“你當然是人，汙染物能吃人，人當然也能吃汙染物，這種異食癖也不能怪你，是我們沒能及時救你出來的錯。”
“……”聽起來好有道理。
霍燃朝她伸出手，說：“我能幫你檢查下嗎，你剛才吃了很多汙染物，我擔心會對你身體有損害。”
陸央就將手遞了過去，放在了他的掌心。
霍燃開啟了靈魂共振的異能，陸央自己是沒有什麽感覺，卻見霍燃的表情一點點變得凝重起來，隱約還透著幾分古怪。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得了絕癥。
陸央遲疑地問：“汙染值很高嗎？”
霍燃松開她的手，片刻後，才說：“沒有汙染。”
話音落下時，車內都靜默了一瞬。
陸央自己對這個答案也有些意外，在書裏女配是忍著不去吃汙染物的，她的身體內汙染值自然一直是維持著穩定的狀態，她的墮化更多的還是精神汙染。
所以，陸央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吃了汙染物以後體內的汙染值居然不會增加？
那這樣的話……不就等於她的身體將汙染凈化掉了？
霍燃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面上卻還維持著鎮定，問：“還有別人知道你的異能嗎？”
陸央搖搖頭，就連她自己都是現在才知道吞噬異能所吞噬的汙染居然能被她的身體凈化掉。
難怪，教廷那邊源源不斷送汙染物過來，她都沒有感覺任何不適，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精神穩定才不會被影響。
霍燃接著說：“你的異能絕對不能讓教廷那邊知道，否則你的處境會危險。”
不用他提醒，陸央也清楚這一點，教廷是不會容許一個可以凈化汙染的人存在的，哪怕她是邪神選定的滅世之人，教廷估計也會想辦法除掉她。
這樣一來，陸央發現自己還真的兩面不是人了，被管理局發現滅世汙染物的身份會很慘，被教廷發現她能凈化汙染物也會很慘。
見陸央沈默不語，霍燃好像以為她在擔心，又說：“以後你要是想吃汙染物的話，我可以偷偷帶你去吃，免得被其他人發現異常。”
陸央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帶她去吃汙染物，他是真不知道吞噬異能是什麽樣的異能嗎？
陸央提醒他似的說：“吞噬異能可是什麽都能吃的，我餓急了的時候，說不定會連你都想吃，你不怕嗎？”
霍燃聽見這話怔了一下，看向她，隨後臉皮竟然微微紅了下，說：“怎麽會怕，你吃東西的樣子明明很可愛。”
陸央想到她在巷子裏吃那些在他眼裏估計很醜陋的汙染物時的場景，看向他的眼神更古怪了。
可愛？
他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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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燃跟看蠢貨似的看了他一眼：“還能幹什麽, 當然是打汙染物了, 要不是我和陸央控制住了汙染物, 你們現在哪兒有閑工夫在這裏指指點點？”
“……”
他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但之前大家的確是有些懷疑陸央的, 現在面上不免有些尷尬。
局長輕咳一聲，看了霍燃一眼，讓他別太囂張收斂點兒，問：“汙染物呢？”
聞言，霍燃看了陸央一眼。
陸央：“……”
都吃光了，霍燃會告發她嗎？
她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誰知道, 霍燃收回目光後，卻面不改色地說：“就我和陸央兩個人在，能保護好普通人不被汙染已經很不錯了，那些汙染物被打傷以後就逃了。”
這時, 監察部的人員朝著局長點了點頭, 示意電影院那邊的確是出現過汙染物，只是不知道汙染物是不是有什麽屏蔽檢測的異能，直到現在才被檢測到一點汙染值。
局長沈吟著, 看向了陸央：“是這樣嗎？”
陸央：“……是。”
局長眼神平淡, 沒有懷疑, 轉頭看向眾人，說：“沒有證據不要胡亂懷疑別人, 局裏會盡快查清真相，在盜取資料的內賊查出來之前，大家也都自己小心一點。”
聽著局長的話，陸央知道是不會繼續追究她那一個多小時的空白了，不由看了霍燃一眼，就正好對上了霍燃漆黑深邃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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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央暫時也不確定這樣的劇情改變會不會影響不久之後的分手，不過，心裏倒也沒有怪霍燃多管閑事，反正明澤會提分手也不過早晚的事情而已。
霍燃在管理局待的時間不短了，大家對他都有所了解，人緣也挺不錯的，管理局的其他人都已經信了霍燃的話。
估計就連明澤那些看她不順眼的隊友都信了，但明澤顯然是不信的，不但不信，看向她的眼底甚至還隱隱有些怒火。
夜間已經沒什麽任務了，局裏的人也都各自散了。
陸央在跟著明澤一起回去的時候，還沒走到停車場，明澤就倏然停住了腳步。
陸央可以清晰看見他停住腳步看向她時，眼底那一瞬的怒火，但轉瞬隱去了，只聽見他冷淡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響了起來：“霍燃說的是真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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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怔了一瞬，回過神來，眼神愈發冰冷，只覺得眼前的怪物很會蠱惑人，連他幾乎都要信她了。
但哪有這麽巧的事情，管理局剛失竊，她的定位偏偏空白了一個多小時。
哪怕霍燃幫她作了證，也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無辜的，說不定她用的就是霍燃的權限卡呢。
想到她怎麽頂著他愛的人的面貌去勾引霍燃，他就怒火中燒，只是面上愈發冷沈，看不出多少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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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想著，明澤連和她做戲都沒了興致，轉頭就走了，將她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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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央轉過身，就看見了霍燃，他可能看見了明澤和她不歡而散的場面，以為明澤是誤會了她什麽。
她可以清楚看見他眼底的關切。
陸央心裏有些奇怪，雖然說從一開始他就很熱心，但……好像熱心過頭了，他怎麽對她這麽好？
陸央想著，搖了搖頭。
霍燃就又說：“那……我送你回去。”
陸央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霍燃又接著說：“我有些事想問你。”
陸央知道多半是她吃汙染物的事情了，片刻後，點了點頭，跟他一起走了。
*
在上車以後，霍燃並沒有立刻開車，而是沈默了一會兒，才看著她，問：“你剛才……在巷子裏用的不是收容異能吧？”
他的語氣小心，倒好像被人撞見吃汙染物的人是他自己似的，沒有半點審問的意思，甚至還怕傷害到她似的語氣緩和。
陸央心裏也就沒有什麽抵觸情緒，看了他一眼，慢吞吞說：“是吞噬異能。”
他都已經親眼撞見了，不告訴他，他估計也能猜到一些。
果然，聽見她這麽說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什麽意外神色，只是沈默看她，那一瞬間的神色不知為何極其覆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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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這麽問，不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告發，因為她看得出，他不會，否則現在就不是他坐在這兒和她好好聊了，她該待的地方就會是審訊室了。
饕餮的異能之一就是吞噬，她有了和它一樣的異能，很難說不是被它汙染了，甚至她還吞噬過那麽多汙染物，體內的汙染隨時可能超標墮化，就算現在還是人類，也會因為這個汙染物才有的異能而變得危險起來。
按照管理局的法例，她這種高風險人類會被嚴格看管起來，一旦墮化就會被秘密處決。
這可能也是霍燃沒有選擇直接告發她的原因，那樣做的話無疑是將她推入了絕路，但她以為他多少會對她有些警惕防備甚至厭惡的。
畢竟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準汙染物預備役，沒有人會喜歡汙染物。
但在聽見她的話以後，霍燃臉上不但沒有厭惡，反而還多了幾分心疼，對她說：“對不起。”
“……”陸央奇怪看他，“你道什麽歉？”
霍燃自責地說：“我該早點去救你的，這樣你就不會吃這麽多苦了。”
禁區裏沒什麽可吃的，她才會餓得去吃汙染物，當時得有多痛苦多絕望？
陸央怔了一瞬：“和你沒關系……”
“怎麽會沒關系？”霍燃說，“我們異能者的義務就是要拯救普通人，你也在這範圍之內，沒有及時將你救出來，是我們的疏忽和責任。”
陸央都聽得楞了下：“你還覺得……我是人？”
尋常情況光是接觸了汙染物都可能被汙染，她吃了那麽多汙染物，被汙染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了，他卻還口口聲聲把她當普通人。
想到他曾經說汙染物都醜的話，那他是對她這張臉有多信任？
霍燃對上她似有些低落不自信的表情，愈發心疼了，說：“你當然是人，汙染物能吃人，人當然也能吃汙染物，這種異食癖也不能怪你，是我們沒能及時救你出來的錯。”
“……”聽起來好有道理。
霍燃朝她伸出手，說：“我能幫你檢查下嗎，你剛才吃了很多汙染物，我擔心會對你身體有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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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燃開啟了靈魂共振的異能，陸央自己是沒有什麽感覺，卻見霍燃的表情一點點變得凝重起來，隱約還透著幾分古怪。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得了絕癥。
陸央遲疑地問：“汙染值很高嗎？”
霍燃松開她的手，片刻後，才說：“沒有汙染。”
話音落下時，車內都靜默了一瞬。
陸央自己對這個答案也有些意外，在書裏女配是忍著不去吃汙染物的，她的身體內汙染值自然一直是維持著穩定的狀態，她的墮化更多的還是精神汙染。
所以，陸央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吃了汙染物以後體內的汙染值居然不會增加？
那這樣的話……不就等於她的身體將汙染凈化掉了？
霍燃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面上卻還維持著鎮定，問：“還有別人知道你的異能嗎？”
陸央搖搖頭，就連她自己都是現在才知道吞噬異能所吞噬的汙染居然能被她的身體凈化掉。
難怪，教廷那邊源源不斷送汙染物過來，她都沒有感覺任何不適，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精神穩定才不會被影響。
霍燃接著說：“你的異能絕對不能讓教廷那邊知道，否則你的處境會危險。”
不用他提醒，陸央也清楚這一點，教廷是不會容許一個可以凈化汙染的人存在的，哪怕她是邪神選定的滅世之人，教廷估計也會想辦法除掉她。
這樣一來，陸央發現自己還真的兩面不是人了，被管理局發現滅世汙染物的身份會很慘，被教廷發現她能凈化汙染物也會很慘。
見陸央沈默不語，霍燃好像以為她在擔心，又說：“以後你要是想吃汙染物的話，我可以偷偷帶你去吃，免得被其他人發現異常。”
陸央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帶她去吃汙染物，他是真不知道吞噬異能是什麽樣的異能嗎？
陸央提醒他似的說：“吞噬異能可是什麽都能吃的，我餓急了的時候，說不定會連你都想吃，你不怕嗎？”
霍燃聽見這話怔了一下，看向她，隨後臉皮竟然微微紅了下，說：“怎麽會怕，你吃東西的樣子明明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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